敦煌是什么人修建的，大汉王朝为什么要建造敦煌城?又是如何掌控敦煌的

文/玮

引言：

在近两千年的历史中，敦煌是中原王朝略微跨境事务和对外交流的投影。 它像一面镜子，真实地反映和记录着历代中原王朝的综合国力和西域心结。 中原王朝的每一次摇晃，都会在敦煌引起共鸣的涟漪。

大漠敦煌

一.筑城

1、敦煌在哪里

公元前111年，经过近30年的艰苦开拓，大汉王朝终于正式成立敦煌郡，并决定在此建城。 从此，一个奇异的世界在这片黄沙地上缓缓拉开了一千多年美丽的序幕……

对于中原的富裕和都长安的繁荣，敦煌，这个被长戈壁包围的小绿洲算不了什么，但大汉王朝为什么要在几千英里之外的黄沙之地建造这样的城堡呢？

是狙击塞外戎敌入侵的战略需要吗？ 还是帝王们扩张领土扩张土地的雄心勃勃？ 还是中原王朝一直没有忘记的与域外文化交往之心的渴望？

敦煌卫星照片

从今天的卫星地图来看，按照农业文明的筑城规律，敦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筑城之地。

敦煌以南，是连绵不断的青藏高原，很难到达。

北面，是广袤的蒙古高原，被匈奴占领着。

向西走，又是万里黄沙，人迹罕至，向西出阳关，九死一生。

向东，是祁连山和龙首山之间的峡谷中，一片时断时续的绿洲，连着最东端的乌鞘岭，翻过山岭就可以直达都长安。

敦煌地形图

这条峡谷是历史上著名的河西走廊。 这条走廊，是生命的绿洲，也是中原王朝连接西域诸国，相互呼吸、交流、对话、命运的通道。

2、做敦煌城有多难

显然，这又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经年融化的祁连雪山水，从青藏高原南下，沿疏勒河道向北流动，在沙漠和戈壁中产生了一片又一片扇形绿洲，滋养着这片土地上万千生灵。

中原文明到来之前，包括敦煌在内的整个河西地区。 这里原本是不同牧民可以栖息游牧的地方。 他们以绿洲为单位，绿洲意味着部落或某种意义上的国家。

他们放牧牛和马，互不侵犯，相对平静。 但逐渐强大的匈奴逐渐打破了这一平静的生态系统，对中原王朝形成了巨大的压迫。 出于维护安邦靖边、西域安宁的现实需要，在此建城是必然的。

沙州城遗址，沙洲，即今天的敦煌

敦煌古城遗址

今天，汉朝建造的敦煌古城已经看不到痕迹了。 历史上的敦煌古城目前只有南、北、西三面断断续续的残垣断壁，东已水落石出，在党河西岸河床上可以找到部分基地。

虽然无法通过这些土城遗迹来想象和再现当年的筑城情景，但从阳关、玉门关、大方盘城和长城烽火台留下的残垣来看，广袤的戈壁中，伴随着风沙的呼啸，绵延不断的汉长城遗迹道出了当年筑城池与边关的艰难

在进入鼎盛时期的大汉王朝努力开拓西域和经略的同时，放眼整个欧亚大陆，也活跃着一些不同文明和强大的国家。 他们在南亚次大陆，在阿育王曾经开创的孔雀王朝和古印度文明西亚，活跃着安息帝国和古波斯文明； 在古罗马，由凯撒创立的帝国和古罗马文明在地中海沿岸散发着他的威望。

沙洲故城遗址

敦煌建成前，四大帝国及其背后所代表的文明耳熟能详，但没有实现真正的正面会谈。 随着敦煌城的建设和运行，在当时海陆不通的背景下，敦煌，这片沙漠生命绿洲作为陆地交流时代的标志，注定成为古文明的集散地。

汉武帝自己可能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这一行动会给后世带来什么影响，包括开辟西域的张然。

当东方的儒家文化、道家文化、来自南方的佛教文化和来自西方的阿拉伯文化、古希腊文化等多种文化在敦煌相遇时，汇聚在风云际的人类文明交流对话与融合在这里碰撞出热情的火花，铸就了敦煌、这片博大兴盛之地的千年文化传奇……

二.设驿站

1 .发现悬泉置迹

敦煌，东去长安，3000英里远。

敦煌城的建设，标志着敦煌从过去的游牧时代向屯堡、农耕时代过渡。 同时，汉家王朝对西域的战略，也从过去的西域开拓逐渐向城防和守护安宁过渡。 这是敦煌千年文明发端积淀的基础和前提。

今天，我乘坐西行的高铁，走在丝绸之路的旧路上。 隔着两千年的狼烟和厚厚的沙尘，这么远的边疆，路途漫长，有很多山，当时的大汉王朝是如何维持敦煌的日常运作的，我们试图猜测。

1987年，在丝绸之路的故道上，埋藏在黄沙深处的古代烽火遗址的发现为我们揭开了2000年前的传说……

这个遗迹就是悬泉置迹。

悬泉置遗迹

悬泉置遗址位于今天敦煌市以东60公里、瓜州至敦煌公路南侧1.5公里的山前坡地上。 这条线路原为河西走廊汉唐丝绸之路的官道，悬泉紧靠山口。 因为旁边的山坡上有清泉从高处流下，浮在空中，进入水洼，所以被称为“悬泉”。

西汉设悬泉的正式名称为“敦煌郡效谷悬泉置”、“置者”，即驿站。

根据《西凉异物志》 :

廿二师将军李广利西伐大宛，回到此山，兵荒马乱，广乃以掌拓山、仰天悲凉之誓，剑刺山，飞泉涌出，拿济三军，人或多或少步调一致，人或少不满足，横出崖。 故称悬泉。

无独有偶，敦煌遗书中对此也有详细记载。

在法国人伯希的第2005号文件《沙州都督府图经》中，对该泉记载如下。

泉水位于州东百卅之内，从悬崖的腹地流出，在其泉水附近出现细流，可能会一里而终。 人马多，水多，人马少，出水少。

伯希和编号第3929号敦煌遗书《敦煌古迹二十咏贰师泉咏》中还有赞美这泉水的诗：

贤哉李广利，为讨匈奴。

路指三峯回，山枯万里。

拔刀刺石壁，箭落金乌。

志飞泉涌，能使士马苏。

悬泉置遗址是古代驿站建筑遗址，背靠三危山余脉火焰山，面向西沙窝碱滩，居高临下。 由西向东由坞站、马厩、驿站、灰区堆积等组成。

悬泉置遗迹的俯瞰图

1990年至1992年，甘肃省有关方面对该遗址进行了考古发掘。

这次挖掘出土了25000多张竹木简牍。 以木简为主，还有帛书、纸质书、墙皮题本，内容十分繁杂，主要有书信、邮课、邮电刺； 符、传所； 各种名籍、各种名册； 诏书、法令、为书； 各级政府机关的文件等。 年代最早的是西汉武帝元鼎六年，也就是公元前111年，最晚的是东汉和帝元兴元年，也就是公元105年。

2、悬泉装置的接待能力

从今天考古发掘现场来看，当时悬泉装置的功能配置和安装已经十分齐全； 设有办公室、客房、马厩、马医区、厨房区、门卫区等，一次可容纳500人。 最多的时候，一次接待过1500人。

剩下的驿站也平坦宽敞，可以通行马、骆驼、马车。 这里不仅有西域王侯的多次来访，还多次与任用西域的西汉著名外交家罗候常惠、乌孙国著名的解忧公主进行接待。 常惠被派往西域期间，打败了与解忧公主联合入侵乌孙国的车师国和匈奴，惩治了龟兹国，维护了丝绸之路的繁荣稳定。

悬在泉水上出土的简牍

此外，出土的汉简档案还详细记载了该设置的组织架构、内部机构设置、人员编制、性质和任务、日常业务以及物流供应等多方面的实际情况。

悬泉置遗址的挖掘，首次证实了丝绸之路的存在。

……

悬泉置遗址的发现震惊国内外，1991年被评为当年全国十大考古发现之一。 2014年6月22日，悬泉置遗址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联合申办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网络”遗址登记于《世界遗产名录》。

3、汉简背后的历史

悬泉置遗址出土最多，最有价值的是汉代简牍。 悬泉置遗址出土的两汉简牍，是继20世纪30年代和70年代两部居延汉简之后的又一大发现。

汉代的这些派遣员工，向今天的我们揭示了当时整个丝绸之路的运行情况，再现了当时河西走廊的道路交通、路线走向、沿途车站布局、城镇村落、民族风情等，反映了西域30多个国家与中原王朝的往来以及西汉王朝与中亚、西亚、南亚次大陆的经济

汉简

根据《后汉书•西域传》汉代边郡的记载，基本上以十里一亭，三十里一家的框架设置了驿站。 这样算下来，长安到敦煌三千多里的旧路，沿线要设这么大的车站亭和官置近百个。

加上居延汉简和悬泉置汉简的记载，在这一片片的简牍中，今天的我们可以找到八十多个这样的车站。 这与当时史书上记载的情况基本一致。

这样广阔的火车站，需要巨大的人力和物资支撑。 仅从这一点，就真实地反映了大汉王朝西域经略体系的庞大。 同时，这也充分说明汉代开拓、维护西域通道和边疆的野心。 正是因为有这么多驿站和庞大的系统，才确保了西域边陲的安宁和谐，确保了大汉王朝与西域文明的血脉、命运的纽带。

这正是此后许多不同民族和不同文化形态在这里相遇、碰撞、共生、融合的基础保障。

如《后汉书•西域传》所述：

十里一亭，三十里一置，终于没有盗贼寇警察。

命令驰行站，岁月不息； 胡商人塞满了日本的钱。

多亏了大汉王朝的守护，敦煌在这样的背景下逐渐繁荣起来……

三.屯田农耕

1、锁阳古城现在是什么？

古语：兵马不动，饲料先行。

随着敦煌城边关的建成和驿站的开通，许多军士屯兵驻守此地，商贾往来，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饲料供应。 如此庞大的饲料消耗、沙漠严寒、万里关山，仅靠中原王朝的粮食运输是无法支撑的。 于是，屯田的兵马自给自足摆起了王朝的桌子……

站在锁阳古城遗址的高处，越过长长的黄沙，今天的我们依稀可以品尝到古代屯田的老影子——

锁阳城

锁阳古城位于今天瓜州县东南68公里的戈壁沙漠中，位于肃州和沙洲之间，它位于河西走廊西端，疏勒河昌马冲扇西缘，南依祁连山余脉长山子北麓，东西两侧分别有疏勒河和榆林河。 唐代诗人王昌龄在一首诗中记述了当时的情况：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远远地眺望着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坏的楼兰终究不会还给你。

这里所说的孤城，就是锁阳城。

锁阳城遗址

2、中原农耕文明渗透

锁阳古城建于西晋，是西晋时期的晋昌郡治所，唐武德年间设瓜州。 锁阳城遗址是集古城址、佛寺遗址、古垦地区和古渠系等多处遗址为一体的世界级文化遗产，锁阳城遗产区面积达15788.6公顷，高耸于沙漠，是国内保存最完整的汉唐州郡级城市样品。

锁阳城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其农垦系统和灌溉体系，该城虽然属于西晋和大唐时期，但它忠实地记录了中原王朝在西域的农业经营和屯田体系。 这个系统始于汉朝。

锁阳古城

河西地区回到汉朝后，开始了大规模的屯田活动。 根据《史记•平准书》，记载如下。

以张掖、酒泉郡为首，设上郡、朔方、西河、河西开田官，斥塞死六十万人戌田之。

汉代敦煌的屯田组织形式有军屯和民屯，汉简中掌管屯田的官员和有关人员有农都尉、护田校尉、候农令、仓长、仓佐、仓曹吏等，具体称为进行农业生产劳动的戌田卒、事田、田卒等。

屯田的开发需要水利灌溉的支撑，水利工程的建设也在河西迅速展开。 在《汉书•沟洫志》中有记载。

朔方、西河、河西酒泉均引河和川谷灌溉农田。

敦煌地区充分利用冥安县南籍端水和龙勒县氐置水水源，从事农田灌溉，发展屯田。 《汉书•地理志》敦煌郡冥安县条记载：

南籍端水自南羌中出，西北入其泽，灌溉民田。

敦煌文献P.2005 《沙州都督府图经》详细记载了在气置水上修建的名为马轮口的水堰。

其堰南北一百五十步，广廿步，高二丈，常开五门，分水注入田园。

这条建于公元前111年的水堰一直沿用到唐代，足见水利灌溉在敦煌农业和农业中的重要作用。

随着汉政权屯田政策的启动，军士们在坚守的同时进行垦田栽培。 而田卒是整个戍卒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既是边防军，又是耕种国有土地、缴纳地租的农民。 屯田戌兵每人耕种土地约二十亩，每亩租赁四斗。 屯田政策大大增强了汉朝戍边的力量，既解决了边郡的粮食，也解决了边塞的武备。

3、粮仓建设

除了耕作、灌溉之外，还有随之而来的仓库。 敦煌西北的大方盘城就是这样的粮仓。

大方盘城遗址

大方盘城又名河仓城，北临古疏勒河河滩基座，南北被比城高几丈的戈壁环抱，十分隐蔽，是当时汉军屯粮食的重要军需仓库。 据考证，阳关、玉门关以及沿线长城、烽火守备队的军需物资均出自河仓城。 它是地面上规模较大、年代较早的粮仓，也是丝绸之路上唯一的仓库，一直到魏晋都是西部边防的军需仓库。

汉代产于河西和敦煌地区的屯田，边郡粮库充足，家富力强，大大减轻了国家由内地向边运粮的负担。 同时加强边塞武备力量，促进当地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特别是在农业和畜牧业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为汉朝经营西域和敦煌成为“华戎所交一会”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汉朝形成的屯田制度运用于后世许多朝代，不仅当场解决了边防粮食，还节约了运输粮草的使者和商人。 尤其重要的是，河西地区的粮食不仅自给自足，盈余供应也在市场上销售，中原地区发生饥荒或灾害时可以筹集和支援大量粮食。

锁阳城遗址

农耕、灌溉、仓储，这是农耕时代城邦文明确立的标志，随着这些因素的确立，中原农耕文明正式在过去的游牧地区开启了新的城邦文明时代。 此后，敦煌就要绽放出那绚烂的文明之花。

四.中原文化西进

1、凉州词：当诗遇见沙漠

从黄河上升到白云之间，

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必恨柳，

春风不过玉门关。

唐代诗人王之熏的《凉州词》给我们呈现了一幅沙漠边疆风情图：“沙漠孤烟直，长河落圆”。 凉州词，作为中国文学史上的独特现象级而存在，将边塞的寒凉风骨融入中原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中。

“凉州词”是曲调名称。 传说唐朝开元之年，西凉都督郭知运收集西域曲谱，进贡唐玄宗。 玄宗交给教坊翻译成中国的曲谱，并配上新的歌词演唱，以这些曲谱产生的地名作为曲调名。 后来的许多诗人都喜欢这首曲子，还给它写了新词，成了有名的文化现象。

武威凉州城大门

这里所说的凉州，是指今天的武威，以前是雍州之地，西晋时改名为凉州。 这是河西走廊军政中心，“丝绸之路”的东门。 唐代前期，凉州城曾成为都督府和河西节度使治所。

唐诗中的凉州词，内容丰富，感情真挚，展现出凉州独特的西域风情，是边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唐代凉州词悲凉苍劲、威武豪迈、和平自然极大地丰富了凉州诗的情感内涵和历史厚重感。

最能体现这边塞风情和历史厚重感的还是这个：

葡萄酒骑士杯、

我想喝琵琶马上催你。

醉卧沙场君莫笑、

很久以前就征召了多少人回来？

2、武威：儒学的栖息地

作为凉州话的发源地，古代凉州不仅在文学史上掀起了一股新风，同时也是西域儒学的中心，至今屹立的武威文庙，似乎在悄悄地讲述着中原文化在西域的存在与传播。

武威文庙位于凉州市东南角，由北向南坐，由三部分组成，东属文昌官，中属文庙，西属凉州府儒教学院。

文庙

整个文庙建筑布局对称，结构严谨，造型雄伟的宫阙式建筑群，规模宏大，气势磅礴，明清之际被誊写为“陇右学宫之冠”，是供奉凉州文人墨客儒教圣孔子的圣地，是目前西北地区建筑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孔庙，全国三大

今天的我们很难想象，为什么在河西走廊这样的边疆，会留下这样的文明象征。

话说汉武大帝在位以来，在儒学大师董仲舒的引领下，百家退位，独尊儒家，从此儒学成为国家的显学。

但国之大势，知久必合，知久必合，汉代以后，中原王朝江山屡风雨飘摇，改朝换代，战乱频仍。 西部边陲河西之地，由于交通困难和路途遥远，相对平静，成为中原文化家大家庭的避难所。 因此，随着世家大族的到来，也带来了优秀的中原文化，正统的中原儒家文化也幸存于此。 这在敦煌遗书和敦煌壁画中都有深刻的体现。

文庙内景

而最具代表性的是晋人李环，他是凉王，但也是学子。 据史书记载，他通晓“通史，尤善文义”。 虽然是敦煌太守，但被西凉王拥立，据《北史》记载如下。

李先生喜欢读书，有自己修补的破处。 李先生除了开拓领土、屯田积谷外，还特别注重兴办文化。

敦煌南门外建靖恭堂，“自古称圣帝、明王、忠臣、孝子、烈士、贞女，顺理成章称之为戒之义”。

另外，据法藏编号PZOOS 《沙州都督府图经》说，他在敦煌的“兴立潘宫”，“提高门学士500人”，对诸葛亮说：“为足球的中国代表队带来安全。 立身足以成名。 ”训诫道。 告诉诸子。

由此可见，敦煌自汉列郡以来，以儒家为主体的封建文化便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后序唐宋与弥固。 因此，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不仅诞生了像张议政潮一样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也诞生了著名的学者和儒教僧人。 这些都是儒家文化培育的结果。

武威文庙大成殿

3、汉文化对西藏的影响

敦煌儒学不仅对西迁的中原士族中，也对其他民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最具代表性的是儒家文化对西藏的影响，唐代中期敦煌曾一度被西藏占领，但并没有影响儒家文化在这里的传播。

敦煌藏经洞出土的古藏文文献中，有汉文儒学典籍和浓厚儒学精神的著作。 例如，P.t.986 《尚书》残本。 翻译研究表明，现存《泰誓中篇》至《武成篇》共157行，主要来自《古文尚书》的翻译。

P.t.1291 《春秋后语》 (或译为《战国策》 )的结存为《田需贵于魏王》、《华军之战》、《秦魏为与国》、《王假之年》

西藏经穴

4、道家文化在西域的传播

唐朝时，李世民开创了大唐盛世。

李唐与老子李货同姓，故以老子为远祖，尊崇道教，把道士的女冠冕摆在僧尼面前。 敦煌莫高窟为佛开凿，受朝廷尊崇道教风气的影响，开元观、神泉观等道观得以确立，道教经典著作也有不少。

……

敦煌起源于汉，兴于佛，寄于儒。

值得一提的是，莫高窟起源于乐仆和尚的第一个洞穴，却在中原王朝的动荡中被黄沙淹没。 然而，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埋藏了近千年的文明之所，最后正是神父开辟的。 这个神父是有名的王丸箓。

王丸箓

王圆箓，湖北麻城人，生于1849年，少年家境贫寒，为温饱而逃离四方。 清光绪初年，身材矮小的他进入肃州巡察营当兵。 由于一个偶然的机缘，他进入道教，之后离开军队，作为神父进行了责备。 道号法真是云游新疆各地。

1897年左右，他到敦煌莫高窟旅行后，踏足此地，开始在莫高窟南区北段清扫砂石、供奉香火、募集布施。 积攒了零散的银币后，在莫高窟第十六窟东侧建造了自己的太清宫道观，今称“下寺”。

世界虚幻的迷离是，1500年前僧侣挖掘的修佛圣地，1500年后被神父压碎了。 他们的第一发是为了选一个心灵纯洁的地方修行，不同的是乐仆和尚为举办盛大的活动而搭建，而王丸箓在无形中所做的，实在是不堪回首的解构。

没想到他的这个解，竟由此引起了惊天动地的公案——

1900年6月的一天，他和助手像往常一样打扫第16窟的沙尘时，洞窟北侧的墙壁被敲击，发出了“咚咚”的回声。 他们打开墙壁，满屋子的各种文件、经卷在他们面前闪闪发光。 这是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的“藏经洞大发现”，洞窟中精心收藏的五万余卷文书经卷也被统称为“敦煌遗书”。

道士塔

敦煌遗书的发现，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巨大的震动，由此产生了20世纪最受欢迎的显学学科——敦煌学。

如今，看这空荡的藏经洞，看这历史遗留下来的虚空，那五万多卷灿烂的敦煌遗书，历代中原王朝都藏着怎样的文明密码？

结语：

从大汉王朝张珲的蚤西域开始，到城邦的建设，再到农业屯集和驿站的建设，标志着敦煌从过去的游牧文明真正进入了以农耕文明为基础的城邦文明新时代。 随着中原儒家文化和道教文化在这里生根发芽，敦煌的文明交流与融合也成为必然之势。

在这样一个风起云涌的陆地交流时期，当来自四面八方的外来民族和文化与中原文化相遇时，敦煌、千年文化丰碑将在这片黄沙与绿洲之上绽放绚烂的文明融合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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